淙水  

[轰爆]Wind And Weed(1

人类轰轰x人形宠物爆

1.

他看到了他的捕获目标。

这地方像个乱葬岗,空气中弥散着腥臭与酸腐,地上扭着横七竖八的断肢,染血的大地对着天上被火燎着儿的云攀比谁更红些。轰焦冻的目标就站在大片赤色挤压而成的中心地带,它看上去刚刚结束一场战斗。

它鲜红的舌头舔过面颊上沾到的血,赤色双眸中的危险红光以漫不经心的俯视向前延伸。轰焦冻用长着厚茧的指腹摸了摸腕口,但他更想摸摸它。它像头漂亮的猎豹,轰想,性感的、优雅的、骄傲着自尊的、危险而迷人的……轰焦冻一直想要一只只属于自己的毛茸茸的宠物,但现在他头次感受到了人形宠物的魅力。

轰焦冻的目光始终凝聚在他身上。

刀光剑影中的凛冽寒风刮在它不着褴褛的赤裸身体,它有着相当漂亮的肌肉线条,不同于安德瓦,它令轰感到赏心悦目。空气沾湿了它血肉之类的皮囊,这令它瑟缩了一下,似乎对此感到不适。

轰焦冻告诉自己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他决定给予猎物足够的尊重。

在这个瞬间,轰忽然想到了猎场其实是告诉过他目标的名字的。

那头迷住他的野兽,被唤作爆心地。

2.

爆心地一头扎进了溪流。

溪水彻底打湿了它的金发,同时也洗进了它身上的血污。被溪水抚顺的发没抹去它面容上的桀骜不驯,轰焦冻并不怕它,野性只是为它的性感添上了一抹醇酣。而轰焦冻不想夺去它的自由。

它比他看上去更像是人类,而他则是被驯养的宠物。

轰焦冻的视线从爆心地的小腹移到他自己后腰处别着的针剂,这里头的麻醉可以瞬间放到三个安德瓦加起来那么大的东西,轰焦冻开始犹豫,他爱着它的野性,他不想夺取它的自由。

爆心地在这个瞬间终于弄干净了自己,它把头扭向轰焦冻藏匿的方向,露出一个几近挑衅的笑容,它似乎一开始就知道他藏在那里。它甩了甩自己金发上的水珠,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。

轰伫在原地,没有任何动作,灌木丛的枝叶一直抵在他的额角。

紧接着他被扑倒在地,掀起一阵草末飞扬。轰焦冻没有反抗。他的双肩被爆心地摁死在地上,轰焦冻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对方掌心的炙热温度,就像猫科动物;爆心地将膝盖抵在轰焦冻的两腿之间,接着俯下身瞧他,他们的吐息交织在一起,这距离近到轰焦冻眨眼时睫毛能扫到爆心地的肌肤,他闻到甜甜的味道。

爆心地的鼻翼耸动,挨着血管嗅着轰焦冻的气味,最终它确认轰焦冻没有任何敌意同时也不具备被它咬死的价值。于是它毫不留情的起身,只留给轰一个背影。

它看上去将要离开,像一个宽容的王。

轰焦冻决定将它视作人类。

在麻醉针击中他的瞬间,轰焦冻取出携带电话,摁了几个数字。

“绿谷。”他平静地说,“抱歉,任务失败了。我会把违约金交给客人。”

他并不给绿谷出久回话的权利,打横抱起被麻倒在地的爆心地。

3.

绿谷出久将轰失败后的事情处理得很好,不如说,早在一开始他便有如此的心理准备了。绿谷出久感到理所应当,甚至些微愉悦——确然没有谁是能够战胜他的,绿谷在指定过来时便再三对客人进行了劝阻。

但有一件事仍让绿谷出久感到怪异。

轰焦冻是个相当守时的人。而目前为止,他的好友已经迟到了大于40分钟的时间了。

绿谷出久再次抬眼看向钟表,他很担心好友的安危,爆豪胜己绝不是个能允许冒犯他尊严的家伙全身而退之人。而他本身又确然代表了胜利,这对绿谷来说,便是爆豪胜己掌握命运的话语权。因而绿谷实际上将幼驯染视作更高一等的人类。他从未想过有谁能够驯养他,哪怕如今爆豪胜己已经变成了爆心地。

绿谷出久从来认为这是个畸形的世界,在六岁时就发情期的出现与否划分人类与“野兽”,他认为哪怕是神也不曾拥有这个权利,他希望爆豪胜己永远不会被驯养,只要他永远是自由的,绿过去迟早会借助他的存在来警醒这个世界,所有人都该是自由的。

就在绿谷出久胡思乱想之际,他苦等的人终于推开了门扉,绿谷的脸上适时露出温和的笑意,但这笑意并没有维持太久。

“轰、轰君?”他震惊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你没事吧?”

轰焦冻摇摇头,他不大在意裸露在体表之外的可怕咬伤,甚至哪怕俊美脸庞上的牙印,他一直往常平静。只是说:“我想请假一段时间,我要照顾一个朋友,”绿谷难得在轰脸上瞧见笑意,“我会在今天上午离开前完成全部交接。”

4.

轰焦冻打开电灯,确认爆心地仍老实待在床上睡着。

他并没有为爆心地带上拘束套装,说实话,他很担心爆心地为了逃出去把他住的地方搞得乱七八糟,轰不想给他戴上项圈,他只是想和他做朋友。

只有精疲力竭时才安静些,轰焦冻发出声浅浅的叹息,他再次看向爆心地,这次是心满意足。为了他一个晚上到早晨的劳动成果:爆心地终于穿着睡衣,干爽的躺在床上睡觉。

但轰焦冻很快开始怀念昨天晚上。

即使那的确有点痛——但那是他所最爱的旺盛生命力——爆心地看上去是那么的自由。

这种自由不表现在肉体的无拘无束,而是灵魂。他从未认为自己处在困境,他拿看蝼蚁一样的眼神望着轰焦冻,即使是肌肉松弛的效果还没有过去,他看上去仍像蓄势待发的猎豹,只待轰焦冻放弃警惕之时咬碎他的喉咙。轰焦冻

最喜欢这样的爆心地。

5.

爆心地被轰放在家里的沙发上,轰把沙发靠垫塞在爆心地的腰后,为他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自己则端坐在客厅里另一端的沙发。

他平视着爆心地的眼睛。

“你好,很抱歉擅自把你带回来。”他紧张地开口,但他把自己的紧张掩饰的很好,“我叫轰焦冻。”

爆心地没有任何回应。

“我喜欢你,我想和你做朋友。”轰焦冻认真道,“我可以叫你爆心地吗?”

爆心地望着他,赤色的瞳孔里凌着傲慢的光,然后他说:

“滚。”

轰焦冻意识到他的声音很好听,他后知后觉地感叹:“原来你会说话。”

爆心地翻了个轰认为很好看的白眼:“偷袭混蛋都会的东西,我为什么不会。”

“太好了。”轰说,他礼貌且执着地追问,“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?”

爆心地的目光向自己脖子移动,他看不到,但他可以确认那有个该死的项圈。他冲轰焦冻嗤笑一声,力争表现出自己十成一万的不屑态度。他艰难的、但一定要把下巴杨起来,然后道:

“戴着这玩意的朋友?”

“抱歉。”轰焦冻说,“我不能为你解开,但……”

爆心地以绝对嘲讽地口吻打断轰焦冻,“我的回复和你一样,不·能。名字不能,交朋友更·不·可·能。”

但轰焦冻仍自顾自地认真说完自己的话:“但我可以和你一起戴。”

爆心地意识到这家伙的目光始终与自己平视,而烦人的话语仍在继续。

“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。”

Tbc

尝试了一下新的文风,感谢看到这里的你!

请投喂给我红心和蓝手,投喂评论则可使更新间隔大幅度缩短(

2019-08-09 评论-6 热度-34 轰爆

评论(6)

热度(34)

©淙水 Powered by LOFTER